俄罗斯茶炊、茶汤壶,一种金属制有两层壁四围灌水在中间着火的烧水壶,亦泛指烧水壶。茶炊的外形也多样化。有球形、桶形、花瓶状、小酒杯形、罐形,以及一些呈不规则形状的茶炊。谈到茶炊就不能不提到它的产地。19世纪初,莫斯科州的彼得?西林先生的工厂主要生产茶炊,年产量约3000个。到19世纪20年代,离莫斯科不远的图拉市则一跃成为生产茶炊的基地,仅在图拉及图拉州就有几百家加工铜制品的工厂,主要生产茶炊和茶壶。到1912、1913年,俄罗斯的茶炊生产达到了顶峰阶段,当时图拉的茶炊年产量已达66万只,可见茶炊市场的需求量之大。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            谈到俄罗斯的茶文化,也不能不提到有名的俄罗斯茶炊(русский самовар)。俄国有“无茶炊便不能算饮茶”(“Какой же чай без самовара”)的说法。在民间,人们还把“萨马瓦尔”(音译) (“самовар”)亲切地称作“伊万?伊万诺维奇?萨马瓦尔”(“Иван Иванович Самовар”)或是“金子般的伊万?伊万诺维奇”(“Золотой Иван Иванович”),以表示对茶炊的钟爱和尊崇。在古代俄罗斯,从皇室贵族到一介草民,茶炊是每个家庭必不可少的器皿,同时常常也是人们外出旅行郊游携带之物。俄罗斯人喜爱摆上茶炊喝茶,这样的场合很多:当亲人朋友欢聚一堂时,当熟人或路人突然造访时;清晨早餐时,傍晚蒸浴后;炎炎夏日农忙季节的田头,大雪纷飞人马攒动的驿站;在幸福快乐欲与人分享时,在失落悲伤需要慰藉时;在平平常常的日子,在全民喜庆的佳节……在不少俄国人家中有两个茶炊,一个在平常日子里用,另一个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启用。后者一般放在客厅一角处专门用来搁置茶炊的小桌上,还有些人家专门辟出一间“茶室”,茶室中的主角非茶炊莫属。茶炊通常为铜制的,为了保持铜制品的光泽,在用完后主人会给茶炊罩上专门用丝绒布缝制的套或蒙上罩布。
在俄罗斯有两种不同用途的茶炊:茶壶型茶炊和炉灶型茶炊。茶壶型茶炊的主要功能在于煮茶,也经常被卖热蜜水的小商贩用来装热蜜水,以便于走街串巷叫卖且能保温。原理在于茶炊中部竖一空心直筒,盛热木炭,茶水或蜜水则环绕在直筒周围,从而达到保温的功效。炉灶型茶炊的内部除了竖直筒外还被隔成几个小的部分,用途更加广泛:烧水煮茶可同时进行。这种“微型厨房”式的功能使它的使用范围不仅仅局限于家庭,而且深受旅游、旅行者青睐。无论在森林还是草场,在能找到作燃料的松果或木片的地方,人们都可以就地摆上炉灶型茶炊,做一顿野外午餐并享受午后茶饮的惬意。到19世纪中期,茶炊基本定型为三种:茶壶型(或也称咖啡壶型)茶炊、炉灶型茶炊,烧水型茶炊(只用来烧开水的茶炊)。
俄罗斯作家和艺术家的作品里也多有对俄罗斯茶炊的描述。普希金的《叶甫盖尼 奥涅金》有这样的诗句:
天色转黑,晚茶的茶炊
闪闪发亮,在桌上咝咝响,
它烫着瓷壶里的茶水,
薄薄的水雾在四周荡漾。
这时已经从奥尔加的手下
斟出了一杯又一杯的香茶,
浓酽的茶叶在不停地流淌
诗人笔下的茶炊既烘托出时空的意境,又体现着俄罗斯茶文化所特有的氛围。
俄罗斯著名的画家巴库斯托季耶夫以饮茶为题材作有油画《商妇品茗》,画面左侧靠边就是一把高高立在餐桌上的铜制茶炊。通过人的视觉,传递俄罗斯茶文化的信息。在现代俄罗斯人的家庭生活中仍离不开茶炊,只是人们更习惯于使用电茶炊。电茶炊的中心部分已没有了盛木炭的直筒,也没有其它隔片,茶炊的主要用途变得单一烧开水。人们用瓷茶壶泡茶叶,茶叶量根据喝茶人数而定,一般一人一茶勺。茶被泡3~5分钟之后,给每人杯中倒入适量泡好的浓茶叶,再从茶炊里接煮开的水入杯。在现代俄罗斯的城市家庭中流行趋势是,用茶壶代替了茶炊,茶炊更多时候只起装饰品、工艺品的作用。但每逢隆重的节日,现代俄罗斯人一定会把茶炊摆上餐桌,家人、亲朋好友则围坐在茶炊旁饮茶,只有这样,节日的气氛、人间的亲情才得以尽情喧染。而传统意义上的《围着茶炊饮茶》(пить чай за самоваром)在俄罗斯乡村的木屋里一直流传至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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